“老头子就老头子,不过还不算糟。”陈维政很严肃的告诉对方,让对方大笑出声。
冷工、曹工、鲁工、雷大胡子、郝老头,逐一跟另外五人把招呼,陈维政还能一一喊出他们的大名,知道他们的特长,让他们十分感动。
中午,张宏平说:“今天中午我准备了一个菜,一起在我家里吃午饭,这个菜是专门为维政准备的,告诉你吧,是正宗的花江狗肉。”
大家一听就乐了,想想当年在正义市第一次吃花[***]肉的情景,仿佛就在昨天。
张宏平完全克隆了当年的花式,五斤狗肉,盐菜肉、花江米皮、怪味花生、尖椒木耳、炝黄瓜。狗肉是熟的,带皮,放进原汤里煮,很香很劲道。
“张厂长,真是有点了!”陈维政赞道:“当年就是这些菜,我大约还记得。”
“我这辈子都记得。”说话的是雷大胡子:“那天,算起来,我是差不多大半个月没有吃肉了。看到那一桌子的菜,真想打包点回去给老婆和小孙子吃。没出息透了!”
“都一样!”曹工接过话题:“后来看到维政给老张支票,我当时没有听清楚是一共十万元还是一家十万元,我就知道,苦曰子到头了,第二天去银行每个人开了个户头,老张给一家存了十万块进去,我看了又看,十万块这么多,我做供销出身的也不是没见过,不过也很长时间没见过了。”
“你是见过,我是真的没见过,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冷工说:“你们都知道,我老婆死的时候,还借了你们的钱,一直没法还,两个孩子都在上大学,我是走投无路了,那时候我最恨的是什么,你们知道吗?我最恨义务献血,弄得我连卖血都没地方卖去。那个十万元,救了我们家。”
“所以。”鲁工接着说:“我们只有一个念头,赶快出成果,赶快出效益,用实际行动报答维政你的关照。那段时间,我们六个人,基本上就没睡过觉,清理厂里的设备,跟厂方谈价钱,搬家,还要动员一些熟手工人来新明国,奶奶的,人家还以为我们改行当人贩子了。”
大家哈哈大笑。
往事不堪回首,那是因为现在的曰子过得不如以前,如果现在的曰子过得好,回味过去,苦也变甜。
郝老头问陈维政:“维政你还这么年轻,真的跟我们几个老朽一样,退休了?”
陈维政点头说:“是啊!退休了,闲来没事到处走走,还能少花了心思,多找点长寿。”
张厂长说:“老郝你别信维政会退休,他退休比在任上更多事。去年大海啸,华北四千万人,全靠维政协调,不然,全部走投无路,现在,这些人一说起维政,还感谢不止。我估计,维政也是休息休息,过得一段时间,再去整合一个国家,再出任国王。”
“你拉倒吧!”老郝头说:“你以为整合一个国家那么容易,比我们弄出一个产品要麻烦得多。”
“整合一个国家跟弄出一个产品那是两回事,你别外行好不好。”张厂长说:“你以为弄产品容易啊!不比搞成一个国家简单,你看这十年,我们弄出了多少种产品,人家维政搞出了多少个国家。”
两个老头只管自己说得高兴,没看到陈维政身边坐着的冯胜国面色惨红,如同猪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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