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定走出茶坊心里豁然开朗,总算是了断一个心结,虽然心里对邹海燕仍有一丝感情,但想明白了,一切就这么简单,自己不是为邹海燕而活,还有很多美女等着自己的召唤。
想着曹艹,曹艹就到,杜佳妮的电话打了进来。
“杜股长,怎么了,办公室里少了我是不是不习惯,想我了吧,呵呵。”
虽然杨定手里的把柄已经成了废品,不过杨定对杜佳妮的语谈已经变得很随意。
“杨定,你在搞什么鬼,你这次可是把张局惹火了,让你在家里休息你就老老实实的呗,你偏要去搞些事情出来……”
杨定莫名奇妙被说了一通,自己还不够老实吗,两三天才出一次门儿,出门不是买东西就是吃饭,连聚会也没有,张天河又发什么疯了。
等到杜佳妮的话讲完,杨定才疑惑的说道,“杜股长,我没听明白你的意思,我没干什么呀。”
杜佳妮急怒的声音又一次传来,“你还没干什么!前两天县政斧办陈副主任打电话到局办查询你的手机号码,局办主任对张局讲了,怀疑你停职以后怀狠在心,到县政斧告状去了!”
告状?杨定想了想,张天河是怕自己去揭发吧。
“杜股长,对于你和张局的事情,我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还有,我停职在家老老实实的,哪儿也没去过。”
杜佳妮根本听不进去,她心里很生气,不管是没理由停职而告状,还是杨定想不明白揭发张天河和自己的丑闻,一旦传到政斧领导耳朵里去,就算杨定没有真凭实据,政斧领导也会对张天河“另”眼相看,自己或多或少会受到舆论的指责,到时候张天河的曰子不好过,自己就更难在局里混下去了。
“杨定,没有最好,要是你真做了什么,没有人可以帮你。”杜佳妮讲完便挂断了电话。
杨定将手机放进了裤子兜里,另一只手挠了挠头发,县政斧办副主任怎么会问自己的手机号码,回想着杜佳妮的话,县政斧办陈副主任……嗯……
难道陈涛……
对!想起来了,陈涛就是县政斧办的副主任,还兼着县长秘书的职务!
杨定心里有些激动,对自己客客气气的涛哥就是陈涛,就是县里的一名领导。
误会了,误会了。
不过陈涛和陈涛上头的人为什么找自己,杨定真不知情,不过杨定可以理解杜佳妮的心情,杜佳妮是当事人之一,她生气是正常的。
张天河和杜佳妮爱怎么想是他们的事情,自己还有些曰子才回单位上班,这段时间约陈涛出来加深下感情,到时我还怕你张天河吗。
回家分析了一会儿,杨定已经可以确定今天找自己谈心的人,不出意外,那人便是丰台县委副书记、县长严崇喜,难怪刚才看上去有些眼熟。
虽然今天严崇喜没有说什么利于自己事业的话,不过看他的样子,对自己充满着关切,杨定想了想,严崇喜的来意不明,自己也不能马上和严崇喜搭上关系,但可以从陈涛身上下手,陈涛这个县政斧副主任级别和张天河一样,从某种程度上讲,陈涛比张天河的面子更大。
…………
登河市仅有两所孤儿院,一所便设置在丰台县。
看着孤儿院门口伫立的塑像,杨定又一次被深深感触。
两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被一名衣着勤劳的妇女抱在怀中,妇女面部表情十分欣慰,一种发自内心的母爱和关怀流露出来。
“杨定。”一个中年女人站在院门口喊着。
杨定的思绪从幼时拉到了现实,马上露出了笑脸,来人是小时候抚养他的女人,从二十几岁便投身于公益事业,苗条的身材如今已经整整胖了一圈,不过眼神里传来的满足感一直没有变过,在这里培养孤儿成才便是她的生活。
“宁院长。”杨定走了过去,现在的宁远红已经是孤儿院的副院长了。
大学毕业考上丰台县房管局时,杨定回过一趟孤儿院,已经一年了,杨定心里也有些惭愧,为什么不经常回来看一看、走一走。
两人如同母子一般在孤儿院里悠闲的逛着,宁远红突然问了起来,“对了杨定,记得你去年来的时候,说你考上了……嗯,县房管局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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