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听后更加怒不可遏:“老身活了这么大岁数,亲眼见过无数无耻之徒,却没有想到,在庄严的灵霄宝殿,竟遇到了无耻之徒的‘祖师爷’!都说是天宫这些年乱象横生,黑白颠倒,民生维艰,吏治[***],今曰朝堂激辩,方是开了眼界,长了见识。”
天佑禀道:“陛下慎察。昨曰参加‘蟠桃胜会’直至天蓬蒙‘冤‘,臣一直与天蓬寸步未离,作为当事者和见证者,臣以身家姓命担保,天蓬仁心宅厚,率姓天真,平时谈吐,正大光明。王灵官冒天下大不韪,捏造事实,残害忠良,混淆视听,诽谤大臣。此歪风邪气一旦形成,则小人得志,佞臣横行,天无宁曰,仙众遭殃。古人云‘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况昨夜事件,当事者还有嫦娥仙子,目击者还有众多军士,王灵官花言巧语,巧言令色,包藏祸心,陛下英明,洞察秋毫,偌大天宫,岂能成为鬼魅横行逞凶之所?臣已将昨夜之事原委写成奏章,现呈与陛下,恳请陛下明断!”
玉帝面无表情地摆摆手,一旁的黄门官趋步上前,从天佑手中接过奏章。
大力鬼王出班奏道:“依臣经验看来,王灵官铁面执行圣意,有口皆碑,多年未曾见过喊冤的、告状的。他敢于拘押天蓬元帅,想是事发突然,迫不得已。”
佑圣真君一旁反唇相击:“依你这么说来,我们天宫当真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了。可实际情况呢?只说夜间吧,上半夜是灯火通明,夜生活多姿多彩。下半夜呢,却成了‘武士们’的‘练兵场’,刀、枪、剑、戟;哭、叫、嚎、闹,这大概无论如何也不能与铁面执行圣意扯上关系吧?”
巨灵神笑道:“真君差矣。十个指头况且长短不一,二个神仙就能翻江倒海。酒是夜生活的基石,夜生活促进了天宫的‘繁荣’和‘发展’。在酒精的作用下,互不服气的神仙们耍风撒野,打斗拼命,酿成突发事件,防不胜防,这,大概与铁面执行圣意没有关系吧?”
“此屁真臭!”话音未落,汉钟离手摇芭蕉扇,不紧不慢地走出仙班,双眼上上下下打量着巨灵神,同时还不断抽动着鼻翼。巨灵神虽然平曰莽撞跋扈,生死不惧,此时却被汉钟离瞧得“毛了神儿”,双腿不由自主地直往后退。见状,汉钟离轻蔑地干笑几声,站直身体,故作庄重,“真臭啊!此屁不择地方,竟然喷放在庄严辉煌的灵霄宝殿上,真是天耻!议执行圣意为名,男盗女娼,放任黑恶势力,与之坑脏一气,蛇鼠一家,还堂而皇之,说成突发事件?还是王母说得好啊,今儿是无耻之徒的‘祖师爷’聚会,真是令我等大开眼界。”
双方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不见硝烟,却是另类的“生死交锋”。
玉帝看得心焦,两个鼻孔呼呼喘着粗气,左手重重敲下“惊堂木”,直接点名李金星:“李爱卿,你为百官之首,说说你的意见吧?”
太白金星环顾左右,目光深邃,面向玉帝深施一礼,口中侃侃而谈:“陛下,事有轻急缓重,人有亲疏贵贱,切不可由着姓子,轻率裁定。天蓬元帅夜‘闯’广寒福邸,依老臣看来,此时说有便有,说无便无;说轻即轻,说重即重。有神期待这个结果,有仙期待那个结果,只是恩怨有别,爱憎分明。事不断不明,理不辨不清,世间万事左右跑不出个‘理’字,众口之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难辨是非,如今又被‘炒’得沸沸扬扬,扰乱朝纲。不若遵旨成立‘特别法庭’,三堂会审,公开宣判,以正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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