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阵营的五百精锐结成阵型,像是一块铁桶,长满了獠牙,向前推进,黄巾军不能抵挡,反被碾压的血肉模糊一地。
吕布没有亲自上阵,他骑着赤兔马和陈宫静静的立在后方,注视着战局的变化。
“臧霸,孔融,在加上刘辟和龚都的兵马,足可以和曹**、袁谭、袁绍他们玩玩了。”吕布笑道。
陈宫道:“其实,我有一计,可使主公扰乱曹**和袁绍之间的小算盘。”
“公台所言何意?”吕布问道。
陈宫道:“曹**无非是想联合袁绍截断主公西归之路,将主公困死在北海这个偏隅之地,但他却忽略了袁谭这个不安因素。”
“袁谭?我和他有什么关系?”吕布诧异道。
陈宫道:“主公,你想啊,袁谭是袁绍长子,可却不是继承袁绍家业的世子,袁谭能甘心吗,他攻打北海,占据青州,无非就是想在袁绍面前表现自己,主公出现在了北海,袁谭一定会动心,率部围剿主公,主公到时可遣人游说袁谭,与我们联合起来,攻击曹**的兖州,并承诺兖州归其所有,此外,再以朝廷的名义封袁谭高位,必可使袁谭动心。
在这之前,主公需要一战,给袁谭一定的教训,让他知道主公不好惹,再者,主公必须找一个能言善辩的人前去游说,才可。”
“公台所言有理,袁绍偏爱袁尚,使袁谭这个长子心中一直不忿,只要我们恰到好处的利用他们父子间的矛盾,还怕他袁谭不乖乖的为我所用。”吕布爽朗的大笑道。
陈宫淡淡一笑,不再说话,双目朝战场看去。
北海城楼上,守兵们爆发了空前高昂的斗志和战斗力,援军抵达,给他们注入了一只强心针,他们大喊大叫,和黄巾军血战到底。
孔融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一副狼狈的模样,不过,他不在乎这些,一脸的兴奋之情,不断的喊叫着:“将士们,太史慈将军回来了,大家齐心合力将这些黄巾贼杀下去啊!”
反观黄巾军,原本高昂的士气一落千丈,他们正一点一点的被守兵杀退,守军和吕布军内外夹击,杀的黄巾军乱了分寸,战局也开始悄悄的变化。
管亥身边的几员部将围住太史慈,想要以多击少,剿杀太史慈,反被太史慈的短戟连连刺落下马,不一会,几员部将,只剩下一个了,那一个见太史慈这么厉害,吓得不敢应战,慌忙转身逃避。
“死!”太史慈朝那一人掷去一戟,只听血肉迸飞的声音,正在后心,不待他落马,太史慈飞奔过来,一把将戟拔出。
太史慈所展现的惊人武艺,吓得黄巾军望之丧胆,无一人敢上前与之一战。
管亥面色大惊,自己手下的这些大将居然数个回合被杀的干干净净,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惧意,“你们快给我挡住他!凡是杀了他,我重重有赏,副帅的位置我给他!”
将士们精神一震,再次小心翼翼的靠上。
“找死!”太史慈猛喝一声,冲向前,双戟挥舞,血肉飞溅。
此时,吕布军展现出来的杀伤力已经见效了,两千人不断的推进,杀的黄巾军一路血肉模糊,惊得黄巾军不敢抵抗。
一方面,吕布军从外围杀来,另一方面,城内的守兵愤怒的杀出,内外夹击,黄巾军的体系乱成一团,管亥都不知道该如何指挥是好,在这样的情况下,黄巾军越战越乱,越乱越遭,数万黄巾军溃不成军,互相践踏,死伤惨重。
“渠帅,我们快跑吧,北海城是攻不下来了,保住姓命最重要啊!”亲兵队队长焦急的说道。
“可恶,我怎么能撤军,眼看就要成功了啊!”管亥哭丧着说道。
“再不撤,弟兄们就死伤更多了。”亲兵队队长说道。
“可恶啊,难道我们黄天当立的誓言真的无法实现吗!”管亥悲愤的大叫道。
亲兵队队长也不多说,给旁边几个亲兵使了个眼色,直接抬着管亥仓皇而撤,管亥一走,帅旗也跟着管亥移动了,乱成一锅粥的黄巾军顿时有了方向,跟着管亥的帅旗跑了起来。
如海的黄巾军像是退潮般,疯狂的退去。
黄巾军一走,奋战了一天的守军们立刻瘫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和休息,疲惫、无力,涌上心头。
太史慈追杀了一截路,便停住了,吕布军也没有展开追击,毕竟他们只有两千人,方才是战术成功才将黄巾军杀退,否则,若是正面作战,吕布军胜算极少。
城门“咯吱”一声打开,孔融连跑带爬的走了出来,激动的看着援军。
太史慈纵马上前,见孔融亲自出城迎接,心中一惊,慌忙下马,拜道:“慈来晚了,差点让北海被贼军攻破,罪该万死!”
孔融连忙扶住太史慈,“子义休要自责,若不是你,这北海的数万军民都将毁于一旦啊!”
两人絮叨一会,太史慈才猛然说道:“国相,温候就在后面,我们快见见他吧,若不是他肯答应率军来助,就凭我一人之力,也无法解救北海。”
孔融闻言,连忙整理衣冠,擦拭脸上的汗水,道:“子义说得对,快带我去见温候,还有,准备食物犒劳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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