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姜玉溪也知道,菊儿想让楚庄严帮忙,毕竟楚庄澜的朝服撕破已是事实,若是那无良太子知道,想必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朝服只有一件,就算是要楚庄严帮助,也是无济于事,姜玉溪转身,拉着菊儿的手离开。
菊儿反而挣脱姜玉溪的手,跪在了楚庄严的面前,一个劲儿的给他磕头,任姜玉溪如何拉扯,菊儿就是不起。
‘二殿下,太子的朝服被沈玉儿撕坏了,明日太子早朝,我们若是拿不出衣服,太子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菊儿泪流满面,姜玉溪心中沉闷,也难为这丫头了,每次惊涛骇浪,她都会受到波及,如此一来,也就惧怕楚庄澜甚多。
楚庄严走到姜玉溪身边,温柔眼神看着眼前满身是水,冻得瑟瑟发抖的女人,手指轻轻拨开蜿蜒在脸上的湿湿发丝,满眼责怪。
‘为何不告诉我,溪儿,我可以跟你一起承担。’儒雅男人紧皱眉头,责备语气却又带着心疼,即便姜玉溪心墙坚实,却也无法抵挡眼前男人的疼爱。
‘告诉你,又能如何,能让衣服完好如初吗,如果不能,又何必多费心思。’姜玉溪冷冷语气不减,已成僵局,再多一个人进来,也是徒劳。与其多一个人受累,还不如一个人承担。
她姜玉溪,不是个懦夫,该自己承担的,绝不殃及他人。天下之大,没有人能让她屈服,楚庄澜,也不能。
‘如果我能,你愿意接受我吗?将我,放到你的心里。’楚庄严双手放在姜玉溪肩膀,高大身躯俯下身来才能与姜玉溪持平。
姜玉溪不矮,只是楚庄严身材高大,显得有些矮了。她是刑警对出名的警花,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在现代社会,与楚庄澜也是郎才女貌,可惜,现在一切都变了,漫无边际的恨意,冲蚀两人的心。
何时才能休,我该恨你吗?姜玉溪长叹口气,一瞬间,有些迷茫了。
姜玉溪抬头迎上楚庄严灼热的目光,面对眼前男人,曾有过短暂的动心,落到如此境地,心中总会期盼一丝光亮,能照亮她简单的世界。
之前楚庄严披在她身上的干衣服已经慢慢变湿,离寝室还有一段距离,姜玉溪拉起跪在地上的菊儿,菊儿的脸满是泪水,秋风吹过,都有些发红了。
‘溪儿。’
‘请二殿下不要如此称呼。’姜玉溪直白拒绝,她是楚庄澜的人,即便现在被贬为粗使,也仍旧还是。她不是花痴,也不会被楚庄严的几句情话冲昏头脑。
‘洗衣院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而每次你却都如此巧合出现,难道紧紧是巧合吗?’姜玉溪发出质疑,双眼盯着楚庄严,脸上表情冷了下来。
‘方才时候看到玉儿从静心殿的长廊出来,便知是来找你麻烦。’楚庄严解释,这样一来,所有的巧合就变得合情合理了,净心殿后面就是洗衣院,再无其他院落。
沈玉儿气冲冲的离开,她与姜玉溪有着深仇大恨,从静心殿的长廊出来,自然就是来找麻烦的。
秋风仍旧没有因为她浑身湿透而放过她,依旧呼呼吹着,姜玉溪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看着姜玉溪如此狼狈模样,楚庄严赶紧脱下自己的常服披在女人身上。
‘就算你不能接受我,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的,秋天的风冷,我送你回去吧。’楚庄严说着,帮姜玉溪整理一下衣服。
‘不用劳烦二殿下了,菊儿,我们走。’脱下楚庄严的华丽常服放到他手中,姜玉溪拉着菊儿的手转身离开。
楚庄严望着两人背影,嘴角泛起阴险微笑,口中自言自语道:‘姜玉溪,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乖乖的归顺与我。’目光投其远方,深邃,阴冷。
来到寝室,换下湿冷衣服,却依旧感觉不到暖意,冰冷感觉从四肢末端一直传到心底,即便躺在床上,单薄被子盖在身上,仍觉得寒凉不止。
‘主子,您可别是着了风寒,这可如何是好。’菊儿担心的皱起眉头,真是屋漏又逢连阴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啪啪啪’连着几声清脆而又急促的敲门声传来,菊儿开门,是河边的要好朋友送来了木盆,除了拿件被撕坏的朝服,粗使手里还有一件新朝服。
‘这是?’菊儿疑惑道。
‘是二殿下吩咐奴婢给你们送来的,还让奴婢转告一句,说以后要是遇到难事,尽管开口,二殿下一定鼎力相助。’菊儿接过木盆和完好的朝服,面露笑容,只是不懂,二殿下处处为主子着想,而主子却总是一副冰冷脸色相对。
姜玉溪掀开被子,起身来到门口,门外粗使放下东西后就匆忙离开了,接过菊儿手中完好的朝服,心中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