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怎么了?什么事都如此的不顺遂,让人看不清,猜不透。
如今唯一能指望的就是秋依兰无法挺过这一关,毙命了才好。
“三哥,要不要帮您也叫俩个啊?要说六哥就是命好,天天都是依红偎绿,你看看这下面的,比彩红院的不知道强了多少,随便哪个都比小红好啊。”七爷一脸的痞相。
“你要羡慕就都给你,我看老六正愁着不好处理呢。”三爷看都懒得看眼七爷,冷冷道。
“那多不合适啊,我要两个就行,两个就行。再说了,我也没六哥那么有钱,那么多放家里可养不起。”七爷抹着鼻子,一副有贼心没贼胆地馋相道。他在榻旁转了圈,还是坐回到了软榻上,那两个美女一边一个紧紧偎着他。好在这榻巨大,比之一般的炕都大的多,别说坐两三个人,只怕有十多个人躺着也不会显挤的。“我说六哥,您这还有什么新鲜的?我们以前没听过的啊?”
“还想吃什么?”花悟寂就坐在依兰的身边,全神贯注喂依兰吃水果,有汁水滴下,拿着软布熟练的擦拭,丝毫没有理睬七爷的意思“想听什么曲儿?让人给你唱。”
依兰摇摇头,“你去陪他们玩吧,我躺这看看就好。”
“呵呵,他们自己会玩的,不用我陪。”花悟寂哪里肯走,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坐旁边给依兰揉捏僵硬的手臂,一切都那么自然。
“来人,给爷唱个十八摸,唱的好九爷重重有赏。”等了好一会儿,见没人理睬自己,七爷翘着脚怪叫。
“七哥,要赏你自己赏,我可没这闲钱替你付风流帐。”九爷虽年纪不大,但显得要比七爷稳重。
他们哥儿几个打闹,皇上就坐在一边笑看着,既不参与,也不制止。
朱丽华见花悟寂从进来到现在就一直坐在秋依兰身边伺候,正眼都没看过自己,十分的不是滋味,也有点坐立不安。
依兰在端午节时就被受与掌管王府内院的职责,虽几乎从未做过什么事,可是她废除了原本的印信和钥匙,让自己空有威望却失去了调度府里资源的权利。
笼络人心扶植势力,不是说几句好话就可以的,重要的是要有实权和财力,如今两样都没有,三个多月来已经明显感到做事力不从心了。
想要改变,现在是个机会,秋依兰躺在床上,只怕几个月都无法下地,难不成王爷还真的亲自操持内院事物?要成为皇后,外力只是帮衬,自己拿住实权是最最重要的。
朱丽华笑着跨了出来,“七爷,让淳雅给您唱个吧,这丫头来府里的时候年纪还小,甚少露过面,如今长大了出落地十分水灵,这嗓子也像黄灵儿似的,可好了。”说着,把一个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的小女孩拉了出来。
七爷贪婪地上下打量着女孩。
“呵呵,咳咳,哎呦,哎呦。”依兰先是笑,扯到了伤口又是咳又是**。
“依兰,你又怎么啦?”这笑声明显不怀好意,七爷皱眉瞪了过来。
“咳,咳,七爷,这好歹还是六王府,您也斯文着点,怎么真弄的和那什么一样,还有介绍的。”依兰疼地话都说不利索,却止不住笑。“七爷,要不多叫几个,排成排,您慢慢挑。”
“怎么不疼死你。”刚刚的动作实在是有失王子风范,七爷也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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