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具尸体被火焚处理,干净果断。在被处理之前,一封布帛被写满了字样,有斗篷人用死去的男子手指蘸血而印,似乎这样就成了某种证据……..就像电视里面的屈打成招,而这是杀后再招,更没有清理,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一家人的性命被这群恶魔给戕害了,太可怕了,她没有勇气在看下去,悄悄的退出,自己的马在不远的地方,她踉跄而去,策马奔腾,直奔向悦怡客栈。
倒在温暖的床上,她还是抽搐不已,寒冷害怕,土豪熬了姜汤有声抗拒不喝,让自己冷着。
这件事情亲眼目睹,可能将是她一辈子的心里阴影,几个人头瞬间就被鹤云的人斩下来了,他们怎么能如此残忍,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是不是自己也随时被害,看来以后的生活要加以探索,步步为营,否则做了刀下亡魂。
“有声,有声”,
一直温暖的手盖着她的额头,显然是一阵颤抖,有声从虚弱的状态睁开双眼,曹湛和鹤云急切的望着身边的大夫,手腕正被隔上一层纱,大夫在诊脉,姑娘醒了,一阵躁动,土豪早就哭成了泪人,“有声姐”。
鹤云赶紧移开了手,眼睛里面仍然不减关切之意。有什么用,刚刚杀人回来就像没事一样,原来人心叵测,有声陌生的看着他们,似乎彼此都知道了一切。
再被土豪催药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在床上三天的时间,她苍白的面颊没有一点血色,杀人的场景就像每晚索命的无常,都有错,他们杀人,自己不是在看着一家无辜被杀吗?一个表演一个看客,在别人的眼睛里面都是一样。
她看着土豪为她熬药灰头土脸的样子,和碗里面黑乎乎的一潭,清澈的泪水立即溢出了,土豪不知所措的以为自己让她生气了,正在纠结赔罪的时候,有声趴在他的肩膀隐隐的哭着,
“土豪,我只有你一个亲人,我希望你一辈子善良,无忧无虑好不好?”土豪奋力的点点头,
“可是云公子待你也像亲人啊,他你这几天昏迷他天天过来看你,一天还看几次,他把你也当亲人啊”。土豪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或许在他的眼里,关心自己的就是好人,有声无言,不想让他知道太多。
鹤云匆匆进屋,看到有声无恙才放心的吐了一口气,刚想用手探有声的额头之时,
“住手,有声喝住”,
“大夫说你受了寒邪,加上被风吹,就受了很严重的风寒,你应该好好休养,不应该多想,还有你看到不该看的东西马上通通都忘记,对你没有好处知道吗?”就是命令,不容辩驳的命令。言罢即出,好陌生的人,滚滚泪水,这就是寄人于篱下。
土豪恭恭敬敬的在有声的窗前焦急道:“有声姐,你怎么对云公子着养呢?云公子是最关心你的人啊!”
有声转过身子,对土豪说:“土豪我要马上带你走,从此和楚鹤云恩断义绝。”
可是哪有什么恩义,不过是小三而已,鹤云有善婕了,善婕会给予他最感动的温柔,而自己只是人人得诛之的第三者,她在21世纪的时候就不喜欢第三者。
窗外的鹤云抚着栏杆,眺视远方,眼眶里面被西北风蹂躏出了几滴泪水,他从不轻易的悲喜哀怒,却不知人原本就是情绪复杂的物种。曹湛拍着他的肩膀,
“都给你说了,不要让你带她过来,她那个性子太好奇了”。
鹤云无言以对,淡幽幽的说了一句,“无妨,她终究不能和我在一起的,不如让她断了念想”。
“可是她和善婕有某种神似,你舍得放下吗?她不就是你对善婕的思念吗?”
鹤云再也无言了,只是默默的转身,游弋在客栈之外,看着茫茫的天地,嗅着干燥的风,品味着里面毫无生机的气息,能在冬天,欣赏着天地万物也是一种境界吧?冬季残酷的弄着桃、杏,梨、樱的枝干,让它们同时的晃晃悠悠,鹤云抚摸着这些干枯的树枝,有弥漫在宇宙之中肆虐的痛。只是佳人不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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