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我大德,思我小怨。
蓼莪
蓼蓼者莪,匪莪伊蒿。
哀哀父母,生我劬劳。
蓼蓼者莪,匪莪伊蔚。
哀哀父母,生我劳瘁。
瓶之罄矣,维罍之耻。
鲜民之生,不如死之久矣
无父何怙,无母何恃
出则衔恤,入则靡至
父兮生我,母兮鞠我。
拊我畜我,长我育我,
顾我复我,出入腹我。
欲报之德,昊天罔极
南山烈烈,飘风发发。
民莫不榖,我独何害
南山律律,飘风弗弗。
民莫不榖,我独不卒
大东
有饛簋飧,有捄棘匕。
周道如砥,其直如矢。
君子所履,小人所视。
眷言顾之,潸焉出涕
小东大东,杼柚其空。
纠纠葛屦,可以履霜
佻佻公子,行彼周行;
既往既来,使我心疚。
有冽氿泉,无浸获薪
契契寤叹,哀我惮人。
薪是获薪,尚可载也。
哀我惮人,亦可息也。
东人之子,职劳不来;
西人之子,粲粲衣服。
舟人之子,熊罴是裘;
私人之子,百僚是试。
或以其酒,不以其浆。
鞙鞙佩璲,不以其长。
维天有汉,监亦有光。
跂彼织女,终日七襄。
虽则七襄,不成报章。
睆彼牵牛,不以服箱。
东有启明,西有长庚。
有捄天毕,载施之行。
维南有箕,不可以簸扬。
维北有斗,不可以挹酒浆。
维南有箕,载翕其舌。
维北有斗,西柄之揭。
四月
四月维夏,六月徂暑。
先祖匪人,胡宁忍予
秋日凄凄,百卉倶腓。
乱离瘼矣,爰其适归
冬日烈烈,飘风发发。
民莫不穀,我独何害
山有嘉卉,侯栗侯梅。
废为残贼,莫知其尤。
相彼泉水,载清载浊。
我日构祸,曷云能穀
滔滔江汉,南国之纪。
尽瘁以仕,宁莫我有。
匪鹑匪鸢,翰飞戾天。
匪鳣匪鲔,潜逃于渊。
山有蕨薇,隰有杞桋。
君子作歌,维以告哀
北山
陟彼北山,言采其杞。
偕偕士子,朝夕从事。
王事靡盬,忧我父母。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大夫不均,我从事独贤。
四牡彭彭,王事傍傍。
嘉我未老,鲜我方将。
旅力方刚,经营四方。
或燕燕居息,或尽瘁国事。
或息偃在床,或不已于行。
或不知叫号,或惨惨劬劳。
或栖迟偃仰,或王事鞅掌。
或湛乐饮酒,或惨惨畏咎。
或出入风议,或靡事不为。
无将大车
无将大车,自尘兮。
无思百忧,自疧兮。
无将大车,维尘冥冥。
无思百忧,不出于颎。
无将大车,维尘雍兮。
无思百忧,自重兮。
小明
明明上天,照临下土。
我征徂西,至于艽野。
二月初吉,载离寒暑。
心之忧矣,其毒大苦。
念彼共人,涕零如雨。
岂不怀归畏此罪罟。
昔我往矣,日月方除。
曷云其还,岁聿云莫。
念我独兮,我事孔庶。
心之忧矣,惮我不暇。
念彼共人,睠睠怀顾。
岂不怀归畏此谴怒。
昔我往矣,日月方奥。
曷云其还政事愈蹙。
岁聿云莫,采萧获菽。
心之忧矣,自诒伊戚。
念彼共人,兴言出宿。
岂不怀归畏此反覆。
嗟尔君子无恒安处。
靖共尔位,正直是与。
神之听之,式穀以女。
嗟尔君子无恒安息。
靖共尔位,好是正直。
神之听之,介尔景福。
鼓钟
鼓钟将将,淮水汤汤,
忧心且伤。
淑人君子,怀允不忘。
鼓钟喈喈,淮水湝湝。
忧心且悲。
淑人君子,其德不回。
鼓钟伐鼛,淮有三洲,
忧心且妯。
淑人君子,其德不犹。
鼓钟钦钦,鼓瑟鼓琴,
笙磬同音。
以雅以南,以籥不僭。
楚茨
楚楚者茨,言抽其棘。
自昔何为我艺黍稷。
我黍与与,我稷翼翼。
我仓既盈,我庾维亿。
以为酒食,以享以祀。
以妥以侑,以介景福。
济济跄跄,
絜尔牛羊,以往烝尝。
或剥或亨,或肆或将。
祝祭于祊,祀事孔明。
先祖是皇,神保是飨。
“孝孙有庆,报以介福,
万寿无疆”
执爨踖踖,
为俎孔硕,或燔或炙。
君妇莫莫,
为豆孔庶,为宾为客。
献酬交错,礼仪卒度,
笑语卒获。
神保是格,
“报以介福,万寿攸酢”
我孔熯矣,式礼莫愆。
工祝致告:“徂赉孝孙。
苾芬孝祀,神嗜饮食,
卜尔百福。
如几如式,既齐既稷。
既匡既敕。
永锡尔极,时万时亿。”
礼仪既备,钟鼓既。
孝孙徂位,工祝致告:
“神具醉止。”
皇尸载起,鼓钟送尸,
神保聿归。
诸宰君妇,废彻不迟。
诸父兄弟,备言燕私。
乐具入奏,以绥后禄。
尔殽既将,莫怨具庆。
既醉既饱,小大稽首。
“神嗜饮食,使君寿考。
孔惠孔时,维其尽之。
子子孙孙,勿替引之。”
信南山
信彼南山,维禹甸之。
畇畇原隰,曾孙田之。
我疆我理,南东其亩。
上天同云,雨雪雰雰。
益之以霡霂,既优既渥,
既霑既足,生我百谷。
疆埸翼翼,黍稷彧彧。
曾孙之穑,以为酒食。
畀我尸宾,寿考万年。
中田有庐,疆埸有瓜。
是剥是菹,献之皇祖。
曾孙寿考,受天之祜。
祭以清酒,从以骍牡,
享于祖考。执其鸾刀,
以启其毛,取其血膋。
是烝是享,苾苾芬芬,
祀事孔明。
先祖是皇,报以介福,
万寿无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