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也算是冒险社的成员吧,你们上一次去冒险就没带上我。”
“这次说什么都不能让你们跑了。”
美知瑠也一步步见子和渡一,同时触手也缠绕上两人脖子。
要不是这将近两个星期的相处,渡一都怀疑美知瑠是不是想对他们做什么。
转头看了一眼见子,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子表情是没什么变化,但呗渡一抓着的手已经紧张地主动牢牢抓住他,至于是为什么紧张,目前很难说。
渡一只能耐心地跟美知瑠说道:“冒险社这周没有活动,就只有我和见子约定好,两个人的约会。”
听到这话,美知瑠的触手瞬间缩了回来。
不过同时,她也开始显得十分犹豫,还是不太相信,触手依旧在试探的靠近,却拿不定主意。
“抱歉打扰了,我走就是了。”美知瑠犹豫到最后,还是转身离开了。
等看她的身影消失在居民区的拐角,见子才偷偷地吐了一口气。
“吓死了,我还以为她知道我们要私奔的事情。”
“赶紧的吧,等会恭介回来了,我们就真的走不了了。”
进了房子后,见子开始收拾房间里的衣服,当渡一看到她将上次买的内衣也塞进包里后,不由背过身去。
“渡一君你不带换洗的衣服吗”
在渡一的身后,见子忙碌同时,不由问起,他出去这几天衣服的问题。
“带了,带了两条换洗的内裤和里面的衣服,外面衣服暂时就不换了,这样更像私奔一点。”
主要还是老妈在家里不方便,这些东西还是渡一瞒着老妈偷偷地塞进自己的单肩包里面。
等一切收拾妥当后。
渡一再次带着见子出门就小心了很多,尽量不让熟人看到。
只是刚到了公交站等车的时候,快三天没有消息的罗姆打电话过来。
“渡一,查到了,在三十年的前的新闻中,是有一个男的提到神山这个词。”
“不过他被人当做神经病关到了精神病院,大概在二十年前,精神病里他的档案就人给删除了。”
“除了这些还有嘛”
“还有些隐约的地址线索,我现在正开车到你这边,想跟你一起研究一下。”
“直接送到居民区西边的公交站吧,我和见子打算去找我奶奶,并在她那边住几天。”渡一看着街道上缓慢经过的车辆,总感觉有一辆车里有人看着他,也没有直说去查这件事。
电话中的罗姆听完以后,“你奶奶”
“你也见过,就是星期天的那位。”
“她那我直接接你去找她吧。”
罗姆很意外,没想到美乐会是渡一的奶奶。
挂掉电话后,转了一个方向,没多久就到了渡一点面前。
同时打开车后坐的门,招呼道:“上车吧,我现在送你们过去。”
等两个人上车后,见子就开始往自己的肚子上贴一些东西。
“别盯着我看,行不行”见子一开始感觉没什么,但是看久了,想起这是自己打算假装怀孕的道具,又感到羞涩不已。
“好好就这些,里面有提到神社,我就感觉可能会很接近。”
罗姆也随手将后视镜扭到一边,然后把一打资料反手递给渡一。
渡一翻看着资料,里面大多数是一些罗姆自己的截图和新闻字幕打印下来。
除了他自己的分析外,这个被当坐是神经病的人,一直再说一些什么现在人不相信神了,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磨难,大家要相信神之类的话。
这样言语,让渡一隐隐地感觉到神山的存在究竟是什么。
如果将神山比喻成一个人的话,他一直以来想法恐怕和贝贝之前的想法一样。
希望人们信仰它,把尊为神明。
如此这般的话,也就解释了他为什么要制造那些怪物,只要有了科学解释不了的怪物,人们才会进一步相信神学。
只是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
“渡一你们这次要进山的话,要不要我陪着你们一起”
“不用了,其实这次是见子提议让我们假扮私奔的情侣的,你在的话,就不合适了。”
“那你们带上这个。”
“什么”
“卫星电话,有事情的话,也能及时联系我们。”
罗姆将一个按键的电话扔给渡一。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