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汴京才女,只知道他的未婚夫,被奶奶吹捧的很厉害很厉害,仿佛天下没人比得上他。
可苏清荷从没想到,宁北这么恐怖
苏老太太又说:“让你嫁给他,是咱们苏家高攀了小北,说实话,要不是我还活着,小北是念情的人,他未必看得上你”
“奶奶,哪有你这么埋汰自己孙女的”苏清荷都快气哭了。
这话太扎心了
就在汴京大学,简称汴大,建校史过百年,文学院的教学楼灯光亮起。
在二楼大教室,座位数百个。
在授课台上,一位气质上佳老师,齐耳短发中有也许白丝,抚了抚镜框,声音柔和,不断在授课。
可在她的课上,有学生在进进出出。
本身这就是导师不尊重。
可大家仿佛默许这种状况,在这位老师面前,全无半分尊重的意思,每一次随意进入,似乎都在践踏这位老师的尊严。
或许只因为她脾气好,是坐在轮椅上的残疾人。
这件大教室,迎来一位布衣青年,从后门进来,深邃眼睛注视着授课台上的老师。
宁北手指轻颤,记忆中的秦蕙兰,到现在十三年未见,苍老了何止一分
记忆中的母亲,秀发垂肩,可今天换成了齐耳短发。
特别是座下的轮椅,更是刺痛宁北的心。
若知母亲还活着,他宁北何至于今天才回汴京
若是知道,十七岁封王那天,宁北就会回来
现在宁北没打搅秦蕙兰,如同一个乖巧学生,静静听着课。
全场没人比宁北听得认真,听得仔细,一个字都没漏。
可在最后一排,三男一女都是正值青春年华的学生,一人端着一杯奶茶,在下面闲聊。
黑色运动服年轻人,懒散道:“这堂大课得俩小时,真是麻烦,你说秦瘸子累不累”
“待会你问问她”旁边皮肤黝黑的男子怂恿着。
唯一的女孩翻着白眼:“别闹,要不出去玩去”
“我可不想被秦瘸子挂科,更没一个副校长老爹”年轻人微微撇嘴。
大家都知道女孩的父亲,是汴大的李副校长,就算成绩一塌糊涂也能毕业。
年轻人嫌热脱掉黑色外套,懒散说:“听说秦瘸子家里背景很大,还出来这么辛苦工作干啥”
“有啥背景啊,他老公是咱们校清洁工”黝黑男子没好气说了句。
下一刻,女孩爆笑声,还有年轻人都没忍住。
笑声比授课台那边还大
结果没人意外,仿佛大家都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
换成男教授,早就拍桌子骂人了
四人谈笑间。
旁边传来淡然声音:“笑完了”
“你谁啊,要你管”年轻人一副不屑样子。
下一刻,宁北出手了。
速度极快,残影不绝。
嘭
宁北握住年轻人的脖子,先是拎起,随后重重摁在在桌子上,桌子爆碎,年轻人身体撞击地板。
一声闷哼,整个教学楼都是一颤。
年轻人眼睛暴凸,满是血丝,开始大口咳血,似乎夹杂着内脏碎片。
这一击五脏受损,纵然不死,减寿三十年以上是肯定的。
后遗症让他一生别想提重物,成为病秧子,在床上整天喝药,便是他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