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这一逃,反倒将无防护的后背暴露在了祁可的柴刀下,噗哧一声,伴随裘管事一声痛呼,鲜血飞溅,祁可脸上身上也沾到不少。
“啊”
裘管事这一喊,把其他还站着的家丁吓得一哆嗦,厨子和杂工们此时早就退到了院墙底下,坚决不掺和这一场乱事,万一这元配嫡出的大小姐夺权成功呢是不是
祁可手下有分寸,那一刀入体她就知道伤得不重,就是皮外伤,说到底还是这具身体太弱,手上没力。
看着因疼痛而吓得爬不起来的裘管事,祁可可不想放过他,所谓杀鸡儆猴,这个裘管事必须重伤。
这么一想,祁可仗着那凶狠一刀带来的震慑效果,抬腰踩住裘管事的脖子,小喷壶再次出现在手上,对着那伤口按下了喷头。
“啊”
本来只是呼痛的裘管事一下子惨叫起来,满脸暴红,额头和脖子上暴起青筋,那声音完全是从灵魂深处爆发出来,凄厉得让人心头发麻,身体剧烈扭动着不停挣扎,祁可踩不住他,马上松脚让到一边,看他徒劳无功地满地打滚。
流血的伤口碰到辣椒水,那感受就是妥妥的酷刑手段,但更严重的后果在后面,伤口周围组织脱水坏死,疼痛加倍,伤口久久不愈,感染,落疤。
以这时代的医疗水平,这裘管事纵使大难不死活下来了,后半生也别想过舒服了,真的是不死都要去半条命。
知道这个裘管事不会再对自己构成威胁,祁可就不再管他,而是单手提刀傲然屹立,目光冷漠地扫了一眼全场,所有被她目光扫到的人都是头皮一麻,然后尽量缩起身体不要引人注意,甚至还有人悄悄后退,反正是没一个人再敢出头抓人。
祁可抬起提刀的胳臂,沾血的脸颊在手臂上蹭了蹭,蹭掉了一些血迹,但脸上还残留了一些,看着更有几分吓人。
“喂”
祁可盯着一个离她最近的家丁,冲他抬了抬下巴,那人顿时就有些两股战战,苦着脸欠身行礼。